歷史(漢文部分)——總論

發(fā)布時間:2021-11-19 17:58:30 | 來源: | 作者: | 責任編輯:

就歷史、考古、地理、文獻方面的研究而言,隨著新資料的發(fā)現以及對原有文獻的進一步解讀和分析,2011年,學者們出版了一系列高質量的學術論著,在研究的廣度和深度兩個方面都有了一定的突破。下面分別就本年度歷史、考古、地理、文獻四個方面的研究做一個簡單的回顧。

一、歷史

與往年相比,2011年的歷史研究由于一批新資料的發(fā)現,以往相對薄弱的宋、元、明時期的研究成果增多并保持了一定的水準,同時吐蕃、清等傳統(tǒng)優(yōu)勢領域的研究不斷得到加強。下面按不同歷史時段做一個簡要的回顧。

(一)總論

本年度,除了通史類著作和一部分地方志外,歷史研究中還有幾部論著的選題時間跨度較長,包括地方史、部落史、境域變遷等。

歐潮泉的《藏族歷史大綱》(民族出版社)是本年度為數不多的通史類著作,該書以歷史發(fā)展的時間順序,較為詳細地介紹了前吐蕃諸羌、吐蕃王朝的崛起、唐蕃和戰(zhàn)、吐蕃民族形成、吐蕃王朝的滅亡與分裂、西藏納入元朝行政管轄、明朝對藏區(qū)的管轄、清朝統(tǒng)治的藏族地區(qū)、民國政府統(tǒng)治時代的藏區(qū)、外國人與藏區(qū)、政教合一等。

地方志方面,本年度中國藏學出版社繼續(xù)出版由西藏自治區(qū)地方志編纂委員會總編的《西藏自治區(qū)志》系列,其中包括《西藏自治區(qū)志?人大志》、《西藏自治區(qū)志?衛(wèi)生志》、《西藏自治區(qū)志?城鄉(xiāng)建設志》、《西藏自治區(qū)志?財政志》、《西藏自治區(qū)志?日喀則地區(qū)志》等。

地方史研究方面,特別值得一提的是兩位巴基斯坦學者關于“小西藏”巴爾蒂斯坦歷史文化的研究。名為《巴爾蒂斯坦(小西藏)的歷史與文化》(中國藏學出版社)的著作由穆罕默德?尤素夫?侯賽因阿巴迪、穆罕默德?哈桑?哈斯拉特著,陸水林譯,全書由《巴爾蒂斯坦史》和《巴爾蒂斯坦的文明與文化》兩部著作合輯而成,前者主要介紹了巴爾蒂斯坦的地理概況、古代史、中世紀的巴爾蒂斯坦、巴爾蒂斯坦王國的終結、1948年的獨立戰(zhàn)爭、獨立之后、文化遺產等,梳理了巴爾蒂斯坦的歷史;后者分種族與社會、宗教民俗、人生禮儀民俗、節(jié)日民俗及其他等4章,介紹了巴爾蒂斯坦文化的方方面面。另外,書中還收錄了譯者研究巴爾蒂斯坦歷史文化的相關成果。該書較為全面地介紹了巴爾蒂斯坦這個與我國關系密切但長期以來又十分生疏的土地,有助于讀者了解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民和他們的歷史與文化。

洲塔的《阿柔部落社會歷史文化研究》(青海人民出版社)和王云的《青海藏族阿柔部落社會歷史文化研究》(民族出版社)都以青海阿柔部落的歷史文化為研究對象,對阿柔部落的產生、發(fā)展、興衰的縱向歷史進程,以及政治、經濟、宗教、文化等橫向的各個方面進行了較為系統(tǒng)的研究,對了解我國藏族部落的現狀,對探索其傳統(tǒng)文化的傳承、保護與發(fā)展具有一定的現實意義。

林冠群的《“大西藏”(Greater Tibet)之商榷——西藏境域變遷的探討》(《中國藏學》第S1期)一文,針對西藏流亡組織的“大西藏主張”,即所謂青海、四川、云南與西藏自治區(qū)內藏族分布區(qū)域,皆應納入其歷史領土范疇一說,依據大量史料,從三個方面逐一進行了反駁,認為西藏疆域的區(qū)劃,應尊重歷史事實與民族現況,所謂“大西藏”的訴求完全不符合歷史事實。

本年度,《西藏民族學院學報》繼續(xù)連載L.伯戴克著,扎洛、彭陟焱譯、校的《拉達克王國:拉達克王國:公元950—1842年》,其中《〈拉達克王國:公元950—1842年〉(九)——拉達克政府及其施政》(第1期)一文,利用有限的資料,從國家體制、行政機構、財政、稅收、商貿、郵政等方面論述了拉達克王國的管理體系。《〈拉達克王國:公元950—1842年〉(十)——拉達克的宗教歷史》(第2期)一文簡要梳理了藏傳佛教各教派在拉達克傳播和發(fā)展的歷史脈絡。拉達克早期的圖騰崇拜中將盤羊視為神圣動物,目前尚沒有發(fā)現后期苯教的影響。佛教最先從克什米爾地區(qū)傳入拉達克,后來隨著各教派的形成,拉達克的佛教也有了新的發(fā)展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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